他们往往具有高度的攻击性,很大一部分会有发生身体暴力的倾向,家暴、强奸甚至是杀人,而且伴随着施害感受到的并不是愧疚不安,而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满足感。
华瑞茁就是这样的人,他因为女友是妓女,欺骗了自己的感情,这让他性格大变,上演了中国版的开膛手杰克,成为了妓女们的梦魇......
说起来条件也不错,父母都有着正式的工作,父亲是建筑公司的一个水泥车司机,在当时工作可以替班,父亲退休之后,华瑞茁便顶替父亲成了这家建筑公司的司机。
华瑞茁长得五官端正,中等身材,有一个能干的妻子和两岁多的儿子,然而这个同事眼中表现不错、父母眼中孝顺的他,却疯狂杀害了14个女子。
不料有一天晚上,他出车路过一家大饭店看到了改变自己及其14个女人命运的一幕——热恋中的女朋友正在饭店门口和一个岁数很大的陌生男人亲热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失恋的创伤渐渐愈合,1998年12月华瑞茁和一名四川籍女子结婚,1999年还有了个儿子。
生活本该朝着他的理想方向继续下去,然而怨恨和愤怒却深深埋藏在华瑞茁的心底,积淀出罪恶的污垢……
小文为了给9岁的儿子攒钱买房,在北京当了“站街女”,借住在北京市朝阳区华威北里妹夫的房子里。
她知道自己岁数不小,长相一般,为了多搞些钱,几乎什么客人都接,从开奥迪车的老板到开大货车的司机,如果接的客人是熟客又没地方,小文就会把他们领到华威的房子里。
1998年9月21日,在朝阳区东坝乡驹子房玉米地里发现一具骷髅,无名尸体已高度腐烂并呈白骨化; 1999年7月31日,在朝阳区麦子店枣营南街一租住房屋内发现黑龙江22岁的吴眉被人掐死在床上; 2000年9月4日早7时,在朝阳区楼梓庄四队的玉米地里发现一具无名女尸; 2000年12月19日下午4点,朝阳区东坝一口井内发现一具裸体无名女尸; 2001年4月12日早7时,朝阳区康静里一小区东北侧垃圾场沟内发现一具裸体无名女尸; 2001年5月14日朝阳区一个集团公司的厕所粪池内时发现一具裸体无名女尸。
在东坝垃圾厂对遗尸案的走访中,垃圾场值班员反映在当天凌晨发现一辆白色水泥罐车,曾在发现尸体的地点停留。
在调查中,华瑞茁的同事反映,在交接班时,总能闻到华瑞茁交回的车里有一股香水味并且被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华瑞茁有重大嫌疑!2001年7月16日下午4时,朝阳公安分局的刑事警察在定福庄搅拌站将华瑞茁抓获。
听完这话,他面前那张妖艳的脸忽然变成了秋艳的脸。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,于是张口就说:我想掐死你。
此时这个已走到鬼门关的女子仍茫然不知,以为是在开玩笑呢,“那你就掐吧。”华瑞茁扑上去用双手使劲掐了有两三分钟,就把这女子掐昏,然后背着该女子走到一片玉米地。
刚放下来,她忽然又醒过来了,华瑞茁不敢看她的脸扭着头继续卡住脖子,而她的双腿不停地抽动,直至不能动弹,华瑞茁才匆匆开车消失在夜幕中。
他逐渐变成了一个没有人性的杀人狂,作案频率也越来越快,从一年杀一个到杀两三个,最后发展成2001年半年就连杀8人,甚至连他一时都说不清一共杀了多少个人。
他最后一次作案是2001年6月在朝阳区潘家园附近的一栋居民楼里,卖淫女把他领回自己租住的房子,杀人后他还没忘记顺走死者的4瓶洋酒。
他经常主动提出上夜班,在凌晨时分到燕莎桥一带勾搭卖淫女,带到东坝乡、平房乡等地的荒僻地带,在车内他会提出要与卖淫女作个游戏,要用绳索、胶带纸等捆住她们的手脚或堵住嘴。
也许是卖淫女已习惯于迎合“客人”的无理要求,她们竟毫不设防地、心甘情愿地让华瑞茁捆个结实,结果进入的却是一场真正的死亡游戏。
华瑞茁用绳索、铁丝勒住卖淫女的颈部或者用石块、铁锤击打她们的头部……并对尸体进行疯狂地残害。
这些被害人有的下身还被插入钢筋棍、玉米秸等硬物,深达胸腔。由于时间较长,很多尸体高度腐烂,惨不忍睹。
我和她吵架,很深地伤害了我的感情,后来我就找不到她了。从此以后我一发现“小姐”就烦,不知怎么的从1998年后我突然产生了“小姐”该杀的感觉。
当时主要还是侥幸心理强一些,杀完第二个“小姐”以后,就时不时冒出要再杀一个的念头,每当有这种想法时,我就开车到燕莎桥那边找一个“小姐”,然后再寻机杀掉,这样我一共杀了14个“小姐”。
2001年11月20日上午,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了此案,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华瑞茁死刑。